“啊!”丹丹发出一个音节之后,嘴巴两秒没有合上,她挠了挠自已的头,看了看姜南溪,又看了看孙翠红。
什么意思?
丹丹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南溪六弟媳的妈妈吧。”
周围其他人笑出声。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她的六弟媳。”孙翠红跺了跺脚。
赵想男又想起来自已以前婶子婶子的叫,她真想找条缝钻进去。
丹丹没忍住拉着姜南溪背过身,“不是,这什么意思啊?你那个六弟到底多大了?”
“跟我一个年纪。”
丹丹脑门上一圈问号,“那这是。”
姜南溪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我六弟喜欢,他就这个口味,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呗。”
丹丹:“……”
丹丹回头看了一眼孙翠红,这看着比她妈妈老多了,她又看了一眼姜南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放空了几秒,“也对,这看对眼了就……就行,说起来你这个六弟也够魄力,是个男人。”
“我就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在一起过一辈子。”姜南溪十分真诚。
“好不容易娶过来的,能不过一辈子吗?”丹丹觉得既然敢冒着这么多人异样的眼光娶回来,那肯定是喜欢的不得了。
下午,舞台剧表演,不得不说文工团果然是专业的,字正腔圆,情节代入。
这个故事是新中国成立之后,男女平等,出现了第一个女矿工,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真正的让人相信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
但是与此同时,偏远的地方农村扔女溺
女,甚至更有残忍者不知道哪听到的流言,觉得虐
杀女后可以防止她们再投胎,然后下一胎得男。
沈老太婆上场,她头上包着围巾,见到儿媳妇生了个女婴,立刻连看都不再看一眼,“娶了有什么用,竟然生了个丫头片子,这都连续生了两个了。”
她走到一边,眼珠子一转,拿起了旁边的针,沈老太婆面色逐渐狰狞,但她并没有立刻下手,跟她男人商量了一下,“再不生男娃,我们家就断后了,我看……”
她说了那个土方法。
她男人眼珠子动了动,没吭声,相当于默认。
沈老太婆像是得了命令一样走进房里,她掂起床上刚生下来的孩子,拿起针就扎了进去。
后面传来了孩子哭的背景声,她扎一下孩子就会痛哭一下。
昏过去的母亲被孩子的哭声惊醒,哭着却被自已的男人按住。
沈老太婆听着后面的背景声,她看着怀里的假孩子,耳中的哭声像是出现了重鸣,她突然有些看不清了,又似乎是看到了那个孩子。
底下的人骂骂咧咧,要是手上有东西都砸上去了,“这还是人吗?竟然干出来这种事情,不想要了送人都比这好。”
“老虎还不吃自已的小孩呢,女人怎么了?国家都有女矿工和女司机了,也能顶起来半边天。”
“这死老太婆真恶毒,她竟然干出来这种事,我看就该打死她。”
“就她恶毒了,你没看这男的都不拦她,男的要是护着她还能打过家里那俩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