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草包纨绔,也敢肖想瑶儿!
想想就窝火!”
“二哥,何必同那种人置气。不管他如何在众人面前如跳梁小丑,反正我是不会搭理他半点。”
“话虽如此,但被那种无耻龌龊之人惦记,单想起就觉晦气!”
楚翔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瑶儿,田炳如此高调追求你,如今京城街头巷尾都在盛传此事,不少人都道田炳对你情深意浓,痴情浪漫。
如此下去,定然会对你的名声有损。
瑶儿,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瑶儿你有何打算?
总不能坐视田炳胡作非为!”
楚瑶听闻此话,蹙眉抬头:“外间竟有人如此说?把个田炳说得如此痴情,岂不是若我对他置之不理,还要说我不知好歹,辜负了他的深情?!
他这不是要置我于不义?”
“是。我派人查了,散布田炳痴情那些话最初还都是从田家下人口中传出来的。
田家如此做,确实有损瑶儿声誉。怕是要拿此逼迫你就范。”
楚瑶拧眉细思。
片刻后,眉眼舒展看向楚翔道:“既然田炳想扮深情,借着舆论之口逼迫我,那我自然不能成全他。
秋月,请冯叔来。”
不消片刻功夫,冯叔便匆匆进门。
“小姐,你找我?”
“冯叔,你亲自去一趟春香楼,找到花灼然,就说我有事需要她帮忙。
我听闻田炳经常出入春香楼,你让花灼然帮你买通同田炳交好的姑娘们去永乐侯府闹上一闹。
就在永乐侯府门前闹,越热闹越好,搞得人尽皆知最好。
田炳不是在我这里演痴情吗?
那就让人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多情种。”
“这个好办,勾栏画舫的姑娘只要银子给足了,闹多大动静都不在话下。
老奴知道该怎么做。小姐尽管放心就好。
那个田炳确实无法无天,整日在我们郡主府门前胡闹。
就该如此回报他。”
楚瑶又道:“这只是第一步,随后,你花钱买通说书先生,另外找人去茶馆、酒肆,将田炳流连烟花女子,纵享声色犬马之事添油加醋散播出去。
如此一来,我倒要瞧瞧,还有没有人夸赞田炳对我深情?”
冯叔立即应下:“老奴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办。”
楚翔见妹子很快想到解决办法,还如此条理清晰,拧紧的眉头骤然舒展。
“田炳那种人如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但恶心人。
瑶儿聪慧,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这招对付田炳再好不过。
想不到田家如此厚颜无耻,设计陷害楚家谋反不成,转而就把主意打在瑶儿头上。
真真的机关算尽!
看来田家一日不除,我楚家永无宁日。”
“话虽如此,可要拔掉田家这棵大树却非易事。
田家前朝后宫扎根甚深,可谓根深蒂固。
楚家虽手握兵权,但常年驻守边关,正所谓鞭长莫及。
楚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不足撼动田家。
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次扳倒田家,楚家是万不能做引火烧身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