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沈翀竟然挺直了腰板,十分不屑的斜视季延澈,仿佛等着他一般。
那模样真的很欠揍!
季延澈懒倒是得看他,他目光直视龙座上的人。
“陛下,兵部库年前分给我们将士的军械质量出了问题,我等将士虽然胜利,但死伤惨重,请陛下彻查兵部侍郎沈翀!”
哦?
皇帝倒是知道这个沈翀平日里爱贪财好胜,最是喜居功冒进,却不知道,他竟然把主意打到国家军械上面来了。
他手里握着季延澈呈上来的那些证据,手抓得死死的。
他闭上了眼睛,淡淡问道:“沈翀,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沈翀额头直冒汗珠,他再没了之前的淡定,连连磕着响头:“陛下,臣冤枉,臣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精良的军械分给了边关的战士,我也不知道为何,季将军的军械会出了问题,想是……是因为……因为运送途中的差役们昏了头,拿劣质的军械糊弄季将军,陛下,这事跟臣没有关系啊,臣已经将命令下达,定是袋也不敢拿军械来做文章啊!陛下!明查啊!”
季延澈语气冷冷的,质问沈翀:“那不知沈大人可记得这封书信?”
季延澈拿出手上的一封书简,他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沈大人!你既然不知道为何我的手中会有你分的‘精良军械’,那,你可知道我们的敌人,匈奴的军营里,为何有我玄首国的军械!
你帮助敌人杀我玄首国的子民,那些边关的将士都是我玄首国的勇士,是我们的依仗,你将他们置于何地?你将我们玄首国置于何地!?”
沈翀心里慌得一批,他的声音都有些没有底气:“这……我怎么会知道……季将军真是可笑,竟然问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季将军定然是弄错了……对对对……一定是弄错了!错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跟着沈翀的狗腿子们,都深知沈翀在背地里做的这倒卖军械的勾当。
本想着跟着他,大伙都能分一杯羹,不想这事如今暴露,方才顺着他讲话的人,现在都躲得远远的。
皇帝用幽幽的声音低声说:“沈翀,你好大的胆子!”
沈翀吓得语成连珠般说道:“陛下,臣不敢,臣不敢,臣不敢啊……陛下,臣不敢!”
那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
皇帝此时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台阶根基底业,你竟然敢拿着我国的军械倒卖给匈奴!你真是狗胆包天,证据都摆在这里,你还想抵赖,沈翀,这些年你作威作福惯了,在这个位置,你是待的太舒坦了,既如此,我也再留你不得了,我全玄首国的百姓也再也无法容忍你,你既然这样愿意同匈奴亲近,不如就将你发配至边关!择日启程!!!”
沈翀连连磕头:“陛下,臣也算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臣的父亲,曾和您一起打下这江山,陛下,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没有我沈家当初的扶持,陛下今日怎能坐到这个位置,陛下,我沈家如今就我一代单传了,你不能将我发配了。”
“不得放肆!!!”
有看不下去的文官们纷纷指责沈翀,也有不想被牵连的人,一起指责他。
大把的武官心直口快最是看不过他这种卖国求荣的贼子,生气的在他身上踹两脚。
“哎呦!”……
“哎呦!你们竟然这样对我,岂有此理,我沈家是功臣!”……
“哎呦……我沈家是功臣!”……
……
沈翀连连叫了几声。
皇帝闭上了眼睛,现如今朝堂上的这些人,不过都是仗着当初的军功,竟然如此嚣张。
念在他沈家曾经的功绩,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他如今都是自作自受,往后的路,就看他自生自灭吧,有时候,出生贵族便有恃无恐,对于他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拖下去!”
他年事已高,不愿再听这些嘈杂之音,只愿着能够在临死前肃清朝堂,为自己的子孙儿女清理掉这些顽固的障碍。
“陛下,你不能发配我,陛下,我沈家劳苦功高……陛下……陛下……”
刘子沐看着沈翀被拉下去,他心急,惦念在牢狱中的齐王一家,便借机说道:“陛下,既然通敌一案已经查清,现在季小将军得胜归来,是不是应该让他和家人们团聚了?”
皇帝冷眉一竖:“什么季小将军!!!”
刘子沐疑问的懵在原地,只听皇帝哈哈一笑说:“叫季将军!!!哈哈哈……”
刘子沐呼了一口气,“是是是,是季将军,如今已经能独挡一面了,是臣疏忽了,一时嘴笨。”
“廷尉大人!我那弟弟在你那待的时间也够长的了,委屈你一直照顾他们,那便将他们快些放出来吧!”
皇帝此话一出,大殿上所有人齐齐跪在地上,齐声说:“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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