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托枪一挡,将少年托顶上天,立马又提枪上刺,二人枪箫缠打而上。
那时,少年边战边心想:“风鸣霸道,若不贴着他打,只怕再接不了几招就要败下阵来。”
于是只借了陈是一把力,已飞身到陈是后下方。
陈是也互借彼力,落身下腰后刺,刺了个空,却被绿衣猛攻上来。
陈是忙翻身摆尾,拖枪挡着那绿衣突左突右的进攻。
此时的绿衣已毫不保留的使出他的轻功绝技,变幻莫测地逼近着陈是。
陈是只得边挡边退,一时竟已退了二十来步,回枪不急,这情景正是“一寸长,一寸短”。
情急之下,陈是忙使掌力向前击出风鸣枪去,却又猛的一探步,竟主动贴进绿衣少年跟前,几乎贴了个照面。
那少年连续的抢进,哪料他竟会冒险贴上?一时倒唬得闪开半身。
这陈是此时正是“虎口夺子”的心态,见他既闪,哪会给他机会?
飞跃上去抓住枪尾,拉开架势,就是回马一枪。
那绿衣硬挡一招,被击飞出去。陈是见状,旋身飞刺而来,其势如雷奔电掣。
少年见势不妙,紧急将箫管插入地中,倒立飞起,躲过一枪。
陈是挑起枪头,一跃而上,杀上半空。少年勉力一拨那刺来利刃,翻身下来,又躲过一枪。
陈是空中回转枪头,趁那少年立身之际,就海啸山呼地压下,如猛龙探海,真真躲无可躲。
那少年也未料风鸣枪还有如此灵动迅捷的一面。
已不容分想,登时提着铜箫,运足内力,向上一接,哪接得住?
霎时之间就被压的双脚跪地,唯死撑着头上的风鸣。
那廊上的黑衣少年见势不妙,已慌忙站立起身。
正在那一霎那之间,胜负将分之际,却突听惊雪急促一声:“不好!”
吓得亭上之人心惊肉跳不止。
梅落天回头看了一眼惊雪,再回头看时,见陈是突然像被卸掉了内力一般。
那绿衣往上一托,撤掉箫管,风鸣枪便重重刺入地里。
少年立时就朝枪箍扫上一脚,把那陈是带落下来,转瞬就朝陈是肋下猛刺一招,陈是被重重击飞出去。
绿衣又忙用箫管卡住枪箍,往后用力,把风鸣枪从陈是手中削了出来。
那时只听“嘭”的一声,风鸣枪刺透了游廊柱子。
梅落天已飞身上去,只托得陈是的后背将其接住。
陈是立足未稳,一口鲜血就喷了一地,几乎喘不过气来,挤出半句话:“有暗器。”
大海、章墨忙跑了过来扶住。温锐、惊雪、青竹也不由跑下亭子来。
那绿衣站在鹅毛狂雪之中得意笑道:“风鸣枪实在不该埋没于此,我就替你收了吧。”
陈是一听,如何敢让恩师的风鸣枪落入外人之手?
急得想运功逼出体内暗器,却如何也提不起气来,还觉身体一麻,又是一口血喷出。
梅落天忙道:“不要强行运功,他们拿不走。”又命大海、章墨快扶回去。
陈是执意在厨房前盘膝运功疗伤,只忍着疼痛,拍拍温锐的手。女孩们已吓得泪眼模糊。
惊雪忙诊脉看伤势,知那暗器涂有麻药,陈是的云门、天府二穴位也被封住了。
便忙向章墨道:“章墨哥,你快去我书桌上取那包银针来,药架中间有一个红瓶和绿瓶,快取来。”章墨应声飞奔而去。
此时,天地正像刚下起鹅毛大雪一般。将这一方天地卷成了白幕。
梅落天站在雪里压着火气,终究不曾动了杀人之心,板着脸冲那人影道:
“武功已切磋过,就此下山去吧。若果真有这经书,这经书又如传言那般了得,我们怎会不修炼?
“若修炼了,你们觉得任谁又能抢了去?
“可见空穴来风,皆是虚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绿衣听说,不以为意,冷冷笑了几声,道:
“能与风鸣枪切磋是意外之惊喜。但我二人本意却是向着林前辈来,还未讨教,怎可离去?
“且我欲取走这风鸣枪,怕前辈也不同意的,难免一战。”
听他此笑此语,说为经书而来,似又不像是为经书而来。也不知有个甚阴谋?又与梅落天有何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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