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福寿抛出的橄榄枝,苏子艺并不是很感兴趣,准确来说,他完全没有听出周福寿话里的深意。
其实孔逸晨也没听出来。
他只是从小道消息得知,周福寿最近在培养接班人这个事情。
接不接班不重要,只要苏子艺能入政,以苏子艺的能力,以后的前程可想而知。
臭小子,你说话啊。
苏子艺说了。
只是完全没有按照孔逸晨想的来。
“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太远了,至少我应该上完学再考虑这些,而且,周叔叔,不用您说我以后也会投入到古县的建设中,不管我是做什么。”
苏子艺怎么也想不到,他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一张大饼。
周福寿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好,不管怎么样,小苏的心都是好的,你这人真是,出来就不提公事,来咱们喝酒。”
卫士军出来打圆场,孔逸晨赶忙倒酒。
今天的气氛可不能僵了,僵了等下还怎么教育吴远锋。
之后倒酒的事情全是苏子艺来做,这是苏子艺要求的。
他总感觉自己隐隐约约间像是做了错事。
哎,和这些大佬说话真费脑子。
插曲过后,房间中的交谈变得轻松起来。
正欢之际连敬东跑来向孔逸晨汇报情况。
孔逸晨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愤怒。
“什么,他这么敢!”
可能是太过气愤,孔逸晨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他都没有发现。
“他说不管这家店是谁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说他是帝都的少爷,要管也是帝都的人来管。”
“他真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命有多硬。”
孔逸晨在四周来回寻找着,终于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杯子碎片上。
“我古县人怎么能受着欺负,带路。”孔逸晨说着就要和连敬东离开。
“站住,什么事。”卫士军叫住孔逸晨。
“两个哥哥,不是兄弟今天扫兴,这样,哥哥等我处理点事情马上回来,回来我自罚三瓶。”
孔逸晨说话间胸口不断颤抖,像是在努力压制情绪。
“我问你的是什么事,怎么,从良多年的人今天要当着我俩的面破戒不成,把手里的东西先放下。”
其实,论惧怕程度,孔逸晨对卫士军的惧怕程度远在周福寿之上。
两人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打交道。
只不过是一个跑一个抓而已。
孔逸晨不肯把这种憋屈的事情说出来,低头不语,可是他紧锁的眉头和狠厉的眼神出卖了他此刻的想法。
见孔逸晨不说,连敬东想要帮自己的老大哥解释。
刚张嘴就被孔逸晨扇了一巴掌。
“我们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连敬东道歉离开了房间。
尽管酒吧声音很大,可在场的众人谁都能听清孔逸晨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哎,有什么委屈事我们不能给你做主的呢,说吧。”最终还是周福寿开口,孔逸晨才说出事情。
苏子艺在一旁小心的掐着自己的大腿。
不恰不行啊。
孔逸晨不去拍戏都可惜了这演技。
这就是苏子艺和孔逸晨给吴远锋设的局。
单看两人现在的实力,想要扳倒吴远锋有些困难。
最终的局面大可能是两败俱伤。
所以孔逸晨想出了一招祸水东引。
自己处理不了,那就让能处理了的人来处理。
“两位哥哥,你说有人在我的店搞黄色,我不让他做,他就打了我店里的人,这事说小是为了我店里的名声,说大这不就是看不起咱们古县人嘛。”
孔逸晨委屈巴巴的说。
“我不是要扫俩位哥哥性质。等弟弟一会,我马上就处理好。”
“你处理什么?处理完再被我抓进局子蹲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