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的马车内,许攸多少显得有些拘谨。
陆凡笑道:“子远,我看你越来越胖了,朕离开这段时间,你又贪了不少吧?”
“臣岂敢?臣一切都是陛下要给的,陛下若想拿去,臣愿捐出所有,自愿回南阳告老还乡。”
“哼,贪够了,想跑啊?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朕?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
“当年在蔡邕的府上,你老小子追上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你放心,不管你贪多少,朕都不会杀你,但你也得懂得收敛啊?”
“每次跟你老小子聊天都谈这些屁事,烦不烦啊?”
许攸也豁出了一样,
“陛下,臣也不想贪啊?可底下的官员变着法子的送,臣也很为难,这世道就是个人情社会,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法避免。”
“行了,这事以后再找你算账,说说北面的事吧?李傕马超现在怎么样了?”
“唉,李催死了,马超吃人肉,猪狗不如。”
“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李催被女人咬死的?”
“啥?咬死的?”
“攻打鲜卑,抓了几个美女,其中有一个女子很刚烈,李催杀了人家全家,又强暴了这女子,还让她陪他睡觉,哪知这女子表面顺从,趁着他睡着了,一口咬断了李催的命根子,而且直接给咽了,找都找不回了,李催活活被痛死了,在营帐中,两天后才断气。”
“这种事情传出去太丢人了,郭祀封锁了消息,就说李催是战死的,为国捐躯了。”
“子远,会不会是郭祀这些家伙窝里斗,把他给弄死了?”
“不会,李催死后,他的侄儿亲自来洛阳报丧,臣亲自接见了他,逼问之下,他才实言相告,要是郭祀杀了李催,不会放过他侄儿,李傕没有儿子,这个侄儿就是他的继子。”
陆凡点了点头,
“陛下,这些西凉莽夫,在漠北无恶不做,杀光,抢光,烧光,吃光,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有些家伙晚上睡女人,到了白天就把人家给吃了,太恶心了,禽兽不如,完全没有做人的底线。”
“现在朝廷封锁消息,不许传出去,否则非得炸锅不可,天下那些儒生还不得骂朝廷祖宗十八代?”
唉!陆凡也无语了。
“子远,你有什么想法?”
“陛下,赶快召他们回来吧,否则漠北都会被吃光了,真正做到千里无鸡鸣,万里无人烟。”
“现在马超这些畜生,看到胡人,眼中不是人,而是肉食,全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