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要侦讯的话应该一个一个分开来吧。”
托比“我们就照警官大人说的话做吧,总之不是要玩大风吹的游戏。”
目幕警官“对了,你先不要坐下。”
步美“真的要说那个咒语吗?”
元太“不会说的啦。”
光彦“说出来只会成为笑柄的。”
目幕警官看着站在椅子前的四位嫌疑人“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首先是……希当普利!”
然后所有人看见只有托比站在椅子前“为,为什么你们都坐下了?”
安德烈“因为刚才警官说……”
朱蒂“Sit down please,希当普利,对于听惯了英语的外国人来说听起来就像是请坐下的意思,如果是站在椅子前面的话更会这么做。”
“也就是说,外表看起来像是外国人,内在却是日本人,而且对于英语听得不太习惯的人来说,就会听成是不太明白的意思,就是这样,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吧凶手先生?”
步美“凶手?”
光彦“那个人吗?”
元太“为什么?”
变成豆豆眼的目幕警官“我说朱蒂探员,我还是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高木警官“我也是。”
朱蒂“这次的命案应该是这样的,被子弹击中的是外国艺人经济事务所的社长,那位社长和一个刚挖掘的新进外国艺人本来约好今天要见面的。”
“因为警察到的时间很快,可能的嫌疑犯就是第一个发现命案的秘书伊莉娜小姐,还有案发时间在这栋楼里的外国人,英语老师哈尔巴克纳先生,模特的托比凯因斯先生,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在楼梯锻炼身体的FbI探员安德烈卡梅隆四个人。”
“线索是那位社长桌上被撕掉的便条纸还有社长的手,还有笔以及那张便条纸都沾上了血迹,社长在临死之前写下来的纸条,我们推测可能被凶手拿走了。”
“根据笔迹我们得到的字是brg y tux,也就是把我的燕尾服拿过来,根据秘书伊莉娜小姐的说法,今天晚上社长原定要参加一个派对,那个字条应该是社长写给自己的留言,就是这么回事,你们明白了吧?”
目幕警官“可是,那张普通的字条为什么能推测出凶手?”
高木警官“对了,因为那个凶手看不懂英文。”
“诶?”
“因为凶手不知道那张字条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害怕才会把字条带走了,那个凶手很可能是用枪杀了社长之后,然后在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发现原本以为已经死的社长正拿着笔要在便条纸上写东西的样子。”
“他觉得可能是写跟自己有关的事,于是就慌慌张张把字条带走了,可是其实社长那个时候早已经断了气,那张便条纸如果看得懂英文早就看出来了,那只是一张给秘书的留言。”
“也就是说在补习班当英语老师的哈尔巴克纳先生,还有和社长用英文写短信和便条纸的伊莉娜小姐,以及FbI探员卡梅隆先生都被排除在外。”
“所以有可能拿走那张便条纸的人就是刚才推测出有可能看不懂英文的托比凯因斯先生,这样就只剩下你一个人有嫌疑了。”
托比“有,有证据吗?总不能只因为我看不懂英文,就把凶手的罪名推到我头上吧?”
苍天蓝羽“你们会怎么办?”
三小只“诶?”
“如果捡到了写着自己坏话的便条纸的话。”
步美“我可能会马上丢掉吧。”
元太“会很生气啊。”
光彦“要是我的话看也不想看吧。”
苍天蓝羽“可是,要是那个是用你看不懂的暗号来写的话怎么办呢?”
步美“那就绝对不能丢掉了。”
元太“我一定会很在意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光彦“我会拿回家好好研究一下吧……啊。”
灰原哀“那么凶手应该也是吧。”
“不好意思,请让我们检查一下……找到了警官。”高木警官从托比身上搜出便条纸。
“嗯。”
托比“我本来想拿回去,因为我女朋友的弟弟他是美国人,我想要问他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高木警官“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被那个社长虐待,因为过度劳累造成身体的伤害,在去年年底去世了,但是他不闻不问。”
目幕警官“被社长虐待吗?”
“没错,因为我的女朋友被逼迫在用日语写的契约书上签了名,她虽然会说一些普通的日语会话,可是却完全看不懂日语,而且在她因故无法继续工作的情况下,她的弟弟有连带责任必须替她完成那份契约书。”
“我想至少要能救她的弟弟就用枪来吓他想要抢回那份契约书,所以故意在街上让他发觉我,因为他辩解说契约书不在这里,还要叫他秘书那拿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就扣下了扳机。”
秘书“这么说社长要我拿过来的那份资料里面……”
“对,在那之中应该就有我女朋友的契约书吧,如果我知道秘书是像你这么漂亮单纯的人,我也许就不会杀了那个社长吧。”
“不过,我真是败给希当普利了,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知道我是一个几乎完全不懂英语,内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苍天蓝羽“因为reception。”
“啊?”
“因为reception这个字,当那个秘书说要到大楼的柜台去一下的时候你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眼前有一个人死掉了,他们还在意上课派对的事,也太没神经了吧。”
“对外国人来说,接待处这个名词就是日本人常说的柜台,所以我就知道了,知道你是不太懂英语的。”
托比“原来是指柜台啊?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早知道会怎样应该让我的美国老爸好好地教我英语才对,因为爸爸只教了我如何用枪的方法而已,”
目幕警官“教你用枪的方法?”
“是啊,我爸爸是驻日美军,当时他不太想教我,我们去关岛旅行的时候我坚持求了很久最后他才肯教我,可是有机会的话真希望他能好好教我,开枪杀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再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那次扣扳机的时候,我的灵魂好像要飞出去一样,那个感觉太难受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这边,毛利兰坐在沙发上发牢骚:柯南跟爸爸也真是的,一出去就像射出去的子弹不知道要回家,讨厌,今天晚上不准他们吃晚餐。
这时毛利兰看到报纸上的报导:纽约啊……FbI?这么说那个时候看到的那个人……
毛利兰想起数年前跟兄弟二人去纽约的时候偶遇了赤井秀一:原来他是FbI的人,后来还有一次……
毛利兰想起在某个下雪天再次遇到了赤井秀一: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他指的人会是谁呢?
与此同时,赤井秀一正独自一人前往见面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