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笑道,“先生愿意来参加喜宴,我自然高兴。”
“可是,我这几天该怎么蒙混过去?”穆十一淡淡开口,“诶,有了!我就当你的贴身丫头怎么样?这样,我也可以照顾你。”
“你会煮茶吗?”
“不会。”穆十一摇头,一个粗人,口渴端起茶杯就喝,哪有这么多规矩。
上官浅笑笑不说话,将侍卫送来的饭菜端给她吃,“快吃吧,不然凉了。”
…
自从宫尚角宣布要举办大婚之后,他们的吃饭地点就不再是墨池,而是在亭子,只因为这离上官浅的屋子近。
“公子,夫人已经到亭子了。”侍候的人禀报。
“哥,昨天晚上那个刺客一身红衣,随身携带迷药,一看就不一般,最近你又要大婚,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后,一直滔滔不绝。
“我会注意,你自己小心。”宫尚角道,不知不觉加快脚步。
两人来到亭子,上官浅已经坐在那等候,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哥,那人便是昨夜那刺客!”宫远徵看向上官浅身边坐着的女人开口,说完便快速冲过去。
“抓到你了,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宫远徵说着便掏出暗器朝穆十一抛去。
上官浅正在和穆十一说话,抬头便见宫远徵的暗器朝穆十一射来,毫无征兆,立即伸手推开身旁坐着的穆十一。
穆十一也察觉到了危险,顺势往旁边躲,可没想到的是上官浅将她推开,她逃过一劫,可上官浅的手臂却没逃脱。
“夫人!”
宫尚角眼睛睁得很大,见宫远徵使出暗器的同时便冲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穆十一见有人伤了上官浅,看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抬手便朝宫远徵放来一只飞镖,好在宫远徵一直被宫尚角督促习武,武力一直不弱,否则那只飞镖正中眉心。
“十一!”上官浅阻止了还想继续向宫远徵行刺的穆十一,感觉手臂有刺痛感传来,低头一看,衣袖映出了红色。
“夫人!”宫尚角立即蹲坐在地上抱住上官浅,握着她被刺伤的那只手,头冒青筋,眼睛里有红血丝,朝宫远徵大声喊到,“快拿解药!”
宫远徵也被惊到了,他没想到,上官浅会挡上来。
她从来都只爱自己,怎么会替别人挡刀?
“阿浅,你怎么样了?”穆十一起身过来,看着奄奄一息的上官浅被宫尚角抱在怀中,立即替她把脉查看。
“暗器有毒,越快解毒越好,耽搁久了会连累胎儿!”
见宫远徵一动不动,宫尚角怒了,朝他又吼了一声。“解药!”
宫远徵的暗器都是自己配毒药,解药只有他这才有。
闻言宫远徵不敢耽搁,迅速回徵宫拿解药。
上官浅没醒,宫尚角守在床边,视线没移开过,周身愠怒未消,屋内气压低到极点,他不说话,旁边的人也不敢作声。
“咳咳…”
上官浅咳了一声,宫尚角立即打起精神,立即询问,“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