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因为在长老院对云为衫出言不逊,被宫子羽罚鞭笞三十,这对于平日里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的宫远徵来说,三十鞭足以让他皮开肉绽。
上官浅原本以为宫远徵会卧床几日,没想到第二天便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远徵弟弟这么快就恢复了,看来是我给的药有效果。”上官浅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人,淡淡开口。
宫远徵抬头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傲娇,“这和你的药有何关系,明明是我身体好。”
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哥哥整日督促他习武,哪来这么好的体魄,这是他哥哥的功劳。
“我那还有些祛痕膏,对去除疤痕最有效,之前我受伤就是用的它,现在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远徵弟弟若想要我可以给你一些。”上官浅看着他,并将衣袖往上拉将之前受伤的手露了出来,光滑细腻,确实是一点疤痕都不曾见到。
宫远徵不说话,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安静地吃着碗中的饭。
上官浅见他不理自己也不生气,将衣袖放下来,“这祛痕膏最养肌肤,能让生疮流脓的皮肤光滑如雪,美容养颜,世间少有。”
“不就是是祛疤的药吗,我自己也能配。”宫远徵瞥了她一眼,说完继续吃饭,语气有些傲娇。
“远徵弟弟配药的能力自然是世间少有,可术业有专攻,不要低估女子爱美的心思。”上官浅将药掏出来放桌上,“这是我亲自调配的,待你用上之后,必定迷倒万千女子。”
宫远徵看她自卖自夸,“用了之后会比我哥帅吗?”
上官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自然不能!角公子那是何等人物,堪称世间绝色,任何人都比不了。”
“不过…远徵弟弟不必灰心,你虽然比你哥哥逊了那么一点点,却也有自己独特魅力之处,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宫远徵听完上官浅说的话白了她一眼,他就当她在胡言乱语,将药拿在手中,“我倒是要看看你制药的技术到底有多烂。”
上官浅笑笑,对于宫远徵这种爱说反话的小孩,她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瞧他这样竟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两人在前厅吃饭,时不时斗嘴几句,要么宫远徵说不过,要么就是上官浅不和他一般见识,左右都是宫远徵吃瘪,旁边侍候的人见这样的场面多了,自然早已经见怪不怪。
“徵公子。”
突然有一个绿衣侍卫从外面行色匆匆的走进来,见旁边坐着的上官浅放慢了脚步,面色沉静开口与宫远徵行了一个礼。
“徵公子,我有事要禀报。”
宫远徵微微抬眼,眼神不动声色的制止住对方的话,淡淡开口,“前两日派你去找药材,看来是有结果了,先将东西带回徵宫,我自会去查看。”
绿衣侍卫闻言一顿,随后便退下。
上官浅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一个绿衣侍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对宫远徵的药材不感兴趣,她更关心宫尚角在外面怎么样了。
“对了远徵弟弟,公子临行前说一个月就回来,现在已经快到了,他可有给你写信到哪了?”上官浅数着日子。
宫远徵停下筷子,看向她,“你不是整日说你和哥哥是夫妻吗,怎么,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没提前写信通知你?”
上官浅看着他,语气认真,“他确实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