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先生,您终于来了。”
上官浅再次踏入知理阁,刘管事见她显然比上一次态度好了许多。
“刘管事好像很希望我来。”上官浅淡淡开口。
刘管事一脸笑道,“可不是嘛,您已经好长时间没登知理阁的门了。”
“公子就在里面,官先生可直接进。”
“我还是等你通报一声吧。”
“不用通报!”此时的刘管事巴不得让上官浅进去得更快些。
上官浅熟门熟路的来到暗室之中,这里依旧是昏天地暗,好像比以前更死寂了些。
理公子平日里都是坐在桌前,或喝茶,或习字,可今日上官浅看桌前空无一人。
理公子蹲在暗室的角落,背对着她,盯着一株长出来的花看得出神,上官浅慢慢的走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暗室中还能长出花来。”
理公子似乎是才察觉到有人进来,微微侧头,淡淡开口:
“知理阁并没有帮姑娘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姑娘为何还来?”
上官浅:“今日前来贵阁,自然是有事让公子帮忙。”
上官浅注视着地上蹲着的人,“听闻宫尚角最近在崤山。”
“姑娘既然知道,为何还来这?”理公子淡淡开口。
“宫尚角在崤山,可并不知道他何时离开,我想让知理阁帮我打听,他在崤山的具体目的。”
理公子闻言浅笑一声,她来知理阁打探的消息一向不一般,转头看向她,似乎是在提醒,“知理阁从不涉江湖门派之间的纷争。”
“我知道。”上官浅淡淡开口,她一向知道知理阁的规矩,反问他,“你看我有什么能力与宫门抗衡?”
理公子伸手抚摸了一下夹缝中长出来的叶子,他缓缓起身,“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为何要打探宫尚角的消息?”
上官浅来这不为别的,只为打探关于宫尚角有关的消息,这几年她过于执着,让他有些好奇她为何如此?
上官浅垂下头,“个人私事。”
点到为止,理公子没再继续追问,她说不涉及门派之争,知理阁作为消息站竟也没去打探,现在想来是他过于信任她了。
“宫门在江湖中的营生涉及很广泛,除了不做违背常理的事外基本上都有涉及,在崤山也有宫门的营生。
城东的制衣坊、城西的制造局、城南的造纸厂、城北的饲养场以及城中的药铺只萃堂都是宫门所有,而除了只萃堂对外公开是宫门的其他一般人并不知道。宫尚角日常处理宫门外务日理万机,只萃堂特别修缮了一处别苑让他居住,若是不出意外,宫尚角暂时会在那。”
…
理公子的话不断在耳朵里闪过,这几日她想了一下,他说过既为夫妻应坦诚相待不该有所隐瞒,所以她便来了,她要问问他为何如此!
“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官知角朝她问,感觉要走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