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上官浅沉声看着他,表情严肃,“何时受的伤?”
刚刚她及时刺向无关,那剑并没有刺在他身上,只有一种可能,在他出现之前便已经受了伤!
“没事。”宫尚角淡淡开口。
上官浅捂着他身上的伤口,眼中含泪,“都流这么多血了,还说没事!”
宫尚角低头看着她,面色苍白,语气多了些温和,“小伤而已,不碍事。”
上官浅不再与他多说,扶着他便往家走,回到家上官浅将宫尚角安置好便去准备止血药。
宫尚角端坐在床榻边,褪去身上的衣服,右下腹有一个拇指长的伤口,上官浅看清楚伤口脸色刷一下白了,再往上一点点便会伤到脏器,到时候必定出血过多而死。
上官浅眼中带泪,心中无比庆幸,还好没有伤及要害。
“伤口有些大需要缝合,家中没有麻沸散,可能会很疼,你受得了吗?”上官浅双目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宫尚角低头盯着她看,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我受得住。”
说着,默默将放在大腿上的手移到旁边的床上,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伤口流血已经没之前那么厉害了,上官浅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在火烛上来回烤,见工具烧红之后立即放在烧酒里浸泡之后快速拿出,蹲在他身前的地上帮他缝伤口。
宫尚角腰腹传来焦灼的刺痛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便恢复正常。
拿着纱布给宫尚角包扎,上官浅有些够不着,只得将整个身子往前凑,头往前凑便贴在他胸膛上,双手围着他从腰间绕过去接过绷带,只一下,便与他拉开了距离。
上官浅给伤口上好药包扎好,强烈感觉到头顶有目光在看自己,微微抬头,对上宫尚角的目光,柔声道,“好了。”
嘱咐道:“每天按时换药,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尽量不要激烈动作,更不要吃发物。”
宫尚角不说话,上官浅准备起身去收拾残局,可起身的瞬间便被一道力量给往后带,跌坐在他怀中,上官浅大惊,第一反应便是立即离开。
可她准备站起,揽在她腰间的手不放,并且还加重了力道。
“别动!”
上官浅坐在腿上挣扎,头顶却传来他沙哑的警告声,脸刷的便红了,直蔓延到耳根。
“你身上有伤。”上官浅提醒道,说着身子尽量与他拉开距离,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宫尚角似乎是没听到,双眼炙热的盯着她看,这一刻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哐哐!
哐哐哐!
敲门声将上官浅拉回神,“有人敲门。”
她这话的意思是让宫尚角放开自己,可他依旧不松手,上官浅无奈,心一横挣脱了束缚,转身便来到院子,开门却未见人影。
“喂,家里到底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