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一生气,连宫尚角也不能幸免,都被她给赶出来了,最后只能去贴对联。
除夕夜,里里外外都点上了灯,门窗上更是贴上了喜庆的对联,一家子坐在桌前,看着丰盛的晚餐,其乐融融。
“娘亲,今夜我要和你们一起守岁。”还未吃完饭,宫知角便已将计划说了出来。
上官浅算是听出来了,今夜他们不走。
“远徵弟弟这是要做什么?”
上官浅见宫远徵神秘兮兮的出去,再次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搬着东西,她忍不住好奇。
“今夜还给我睡那屋吧?”宫远徵指了指旁边的杂物间,见上官浅不说话,他语气有些幽怨,“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换个床。”
宫远徵仍然忘不了上次留宿时的煎熬,那床实在是硌得他浑身都不舒服,后面直接在凳子上坐了一宿,所以他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换一个舒服的床塌。
…
这几日宫尚角都带着宫知角过来,她没反对,面对宫远徵的吐槽她也没打算搬到只萃别苑去,依旧按照之前的习惯来,每日去药铺问诊。
“官先生,刚刚您出去了,有一个人送了封信来药铺,好像是您的。”见上官浅进一浅堂,小风便将收好的信递给她。
上官浅接过信拆开,并问,“什么人送来的?”
“是一位男子送来的,看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寻常百姓。”
上官浅看着信上的内容面色一沉,“可还记得长相?”
小风摇摇头,上官浅将信收起,沉声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看一下药铺。”
周围都是乌黑浓密的丛林,上官浅根据信上的提示一路赶到这,目光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最后,看着远方的沼泽地她停下了脚步。
这个沼泽地中央的枯树上绑着一个人,整个身子被五花大绑着,头还套着黑布,或许是隔得有些远,那人看起来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哈哈哈哈!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周围响起了一道浓厚的嗓音,上官浅心中立即戒备起来,随后便见一个戴着面具黑衣男子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面具是一张老虎脸,嘴巴张得很大,露着两只獠牙,面目狰狞,看起来异常恐怖。
“你是谁?”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子沉声问。
男子歪着头道:“我是谁不重要。”
上官浅冷笑:“我不与不知名字的人交谈。”
说着便转身往前走,准备离开。
“我是谁不重要!你知道乐正青云吗?孤山派家的二公子,孤山派掌门的亲弟弟。”
上官浅闻言停下脚步,眼神一冷,转身看向男子,“乐正青云在哪?”
男子闻言指了指身后沼泽地中央的男子,缓缓开口,“他便是乐正青云。”
“知道为何把你叫到这来吗?”男子看着她缓缓开口,“这片沼泽地名叫无生,踏入这片沼泽地的人有去无回。你看看它周围,寸草不生,但凡掉进去,越反抗死得就越快,这江湖之中可没几个人能逃得过它的陷阱,所以它也叫绝望潭。”
上官浅看着沼泽地中央那棵枯树上的人,衣衫褴褛,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既然如此,那他是如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