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真5真我
“……”符马背上,无头尸体看着镜子李道真。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另一个我,咱俩都半死不活的,要不这样,我把我脑袋拿下来给你安上,这样咱就彻底活了。”
“……”
“嘿嘿~你真信啦?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这次我可想好好活着。”
“……”
“呵呵,你脑袋都没了怎么知道。就刚才清净真国又错位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代表着代表着白玉京外面罩着的壳子碎了,外面有东西进来了!”
“……”
“我怎么知道的?我可是李道真!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真一门你知道吧,真一真一,我的真就是那个真。”
“……”
“呼——!呵呵,你就是个傻子。”
李道真面对无头尸体,有些气结。
“对了,你们是叫不自在、轮迁变?你们俩突然出现,把我们带走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语气一顿,冷冷地歪头看向前面带路的两人。
“我怎么不记得跟你们说过我们就是生死苦。”
“道爷我叫韩凡同,她是玉辰。”
“哦~失敬失敬,原来是真一门明照真我的韩凡同和玉辰,黑不溜秋的,我也不敢认啊!”
此话一出,韩凡同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作势要停下符马和李道真理论理论。
“白板,曾经的你是怎么脱离蒙鉴还活着的?”
玉辰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呵呵,你们真的想脱离真一门那层身份?”
李道真古怪的笑了一声。认真地看着他们,
“喂喂喂,道爷知道你想什么,我们只是不想受蒙鉴摆布,不是不想活了!”
韩凡同哼了一声,手按在了八面汉剑上。
“呵呵,哪有这么美的事?既想咬定到手的无形之力,又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大饭桶,你们太贪了吧。”
“……”
“看看看看,另一个我都对你们嗤之以鼻。”
“?”无头的尸体愣在马背上。
“道爷我受不了了!”
“道,爷,我,受不~了了~”
“你他妈!杀!”
“哈哈哈哈!诶,打不着!你这神秘剑法是自创的吧,好弱啊~”
马蹄踏入一处村庄,李道真眼中紫铜色光华流转,手对着无头尸体腰间一抓。
黑刀在手的她,从下盘不稳韩凡同腰间挂着的铜镜中钻出,一刀将其砍翻下马。
“大饭桶~拜拜嘞您嘞~!”
符马溃散,嬉皮笑脸地李道真冷冷地看着地上狗啃泥的韩凡同,在他那怒到极致的十情八苦,中隐隐夹杂着油稠状的黑色流彩,
目光闪烁,李道真脚尖轻点,拽着无头尸体的后颈瞬间起跳。两个矮小的身影宛如水中的蜉蝣,落在一处井口,眨眼之间不见了踪影。
“玉辰你就这么干看着!”
“她故意的。”
韩凡同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李道真消失的方向狠狠劈砍两剑。扭头瞪着玉辰
“给道爷说人话?”
玉辰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对方现在和那些染血的兵家可太像了。伸手飞出三张骂骂咧咧地符箓,死死盖住自己胸前的铜镜。
她这才解释
“你刚才在军营冲了煞气,她在故意激怒你,咱们的真实想法暴露了。”
“真实想法,什么真实想法?我没想杀……”这一下子,韩凡同瞪大了眼睛,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人啊!不对!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光芒一闪,刮花的铜镜旋转着,出现在手中,韩凡同凝重地看着镜子里漆黑流彩的自己,对方正在阴恻恻地看着他。
“完蛋撩,蒙鉴你睁眼看看,你家进脏东西——”
还不等他话说完,这处无人的村落开始热闹起来,从柴垛中,茅草后,甚至石头搭成的沟里……各种地方钻出人来,他们在一个面带“巫”字老婆子地带领下,乌泱泱的黑布条把玉辰和韩凡同团团围住。
韩凡同举着剑警惕地隔开他们,四下扫视一圈竟然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