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来人走到牢门前时,南门明哲就是一跟脱了线的风筝,一把从苏卿九的手里飞了出去,来到了牢门口,死死的抓着旁边的铁门杆,情绪激动道,“陛下,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
苏卿九听到南门明哲这求饶的声音,在心里已然吐槽了数十遍不止,随后别开脸,坐在那竹席上,抱着手继续阖眸养神,像是未察觉到有人来访一般。
霓霄从走到牢门口时,眼神就一直放在牢门后面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身上,对于眼前声嘶力竭喊着冤枉的男子,从始至终都未给过一个眼神。
“来人,将牢门给朕打开!”
南门明哲以为霓霄派人打开牢门是了解了他冤屈,殊不知她越过了自己,直接朝着那苏九而去。
南门明哲眸光微闪,随即跪在了地上,恳求道,“陛下,臣是冤枉的!臣绝不会做下毒之事啊!陛下,还请陛下明鉴!”
霓霄实在是被他吵得头疼,手随意的一抬,旁边的人顿时会意,两人直接架着南门明哲出去了。
霓
霄见着不肯睁眼看她的女子,倒是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负手就那么定睛看着她。
大牢里一时间散发着尴尬的氛围,苏卿九自然感受到了面上那抹炙热的目光,幸而她定性好,不然差点就要破功了。
霓霄实在是想不明白,如今身陷险境的明明是她苏卿九,可为何她倒是心急的送上了门,原本她全然可以等到云瑾寒他们来求她高抬贵手放过她一马的。
“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听到霓霄突然开口,苏卿九的眼睛到底没有睁开,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
见她这副傲慢的态度,霓霄的脸上也多少有了些许愠色,“如今,受困的可是你苏卿九,你凭什么如此怠慢朕!”
苏卿九闭着眼听着霓霄压制着怒气的质问声,倒是心里不觉冷笑,如今她这般困境不是拜她所赐?而怠慢她更是无从说起,若非她自己不长眼的进来,难道她还能逃出去故意怠慢她,不成?真是可笑!
霓霄见着苏卿九不肯开口,眼神危险的眯起,“你可知如今外面多少人为了救你,着急上火啊?”
听到这话,苏卿九的眼神蓦然睁开,冷冷的盯着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方才她那句话无非是在用云瑾寒威胁她,如今她被困天牢,云瑾寒定是着急坏了,而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若是再因为她的事担心,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霓霄见着苏卿九用如此冰冷寒霜的眼神盯着自己,倒是笑出了声,“谁说只有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换了权力滔天的女子,为了俊美无双的男子也会俯首称臣。”
听着霓霄这暗有所指的话,苏卿九甚是厌烦的拧起了眉头,“霓霄,有话就说,别扯那些废话!”
错不及防听见苏卿九直呼她的本名,霓霄倒是有一口气闷在胸口,望向苏卿九的眼神也冷淡了几分。
苏卿九就是要这么做,一旦谁膈应了她,虽然她心里不痛快,但也绝不会让对方痛快,定是要她比自己还要膈应!
“今日这事所有涉及的人,已然被朕清理干净了,即便那举世无双的云相再聪明,也不能找到为你脱罪
的证据。”
听到霓霄这么说,苏卿九倒是觉得她这做法十分的小人。
“不过,只要朕一句话,你自然能安然无恙的从这天牢里出去。”
苏卿九轻哼一声,算是对霓霄的话做出的回应,这霓霄一定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对于苏卿九的蔑视的态度,霓霄的脸色染上了愠色,但她为了能好好与她商谈合作之事,倒是抑制住心中的怒气,尽量声音温和的与她谈话。
“只要你答应朕,帮助霓云顺利登基为帝,那朕就会让你离开,更是对你隐瞒身份既往不咎!”
苏卿九闻言,抬眸冷冷的望着霓霄,“助霓云登基为帝?霓霄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原先是求她护住霓云,如今倒是直接张口,让她助霓云登基了,这个女人真是贪得无厌!
只是有一件事她从未想明白,为何霓霄非要让她帮助霓云,她本不是这西容的人,更是南盛的护国公主,一旦被人查出来她的身份,那霓云可是要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如此一来,这条路可是十分的冒险。
对于苏卿九嘲讽的话,霓霄却是一脸的漠然无畏,负手背过了苏卿九,声音十分凛然,携有不容拒绝之意。
“若是你护国公主不肯答应,朕即便是想再多也无用,但朕也不是什么筹码都没有。”
苏卿九闻言,不禁打起了精神,一脸防备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想必这个东西你该认识吧。”
话音方落,苏卿九的怀里就多了一块木牌,苏卿九诈然瞠目,这不是她多年前送给阿煊的苏家令牌吗?天下之大,唯有这么一块。
“这块木牌虽然看似无奇,但却是一块罕见的木头,上面描摹字体的墨汁竟也是用熔炼的金子所成的汁液,如此珍品,普天之下也就这么一块,朕可说的对?”
苏卿九死死的握着那块木牌,眼神狠厉的望着眼前笑的奸险的女子,“你将阿煊如何了?”
她一直认为南盛是最安全的,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南盛早就被霓霄安插了探子和内奸,一等她与云瑾寒离开南盛,他们就开始蠢蠢欲动,染指朝堂也就算了,如今竟然将主意打到阿煊的头上,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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