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把王哥请来了。”
朱燕青的声音,打断了苏启哲的沉思。
回到店里后,苏启哲就让朱燕青去请王长福过来。
这个王长福,就是之前替苏启哲跑腿搞工商注册和暂住证的那个中介。
这家伙业务广泛,不仅干替人跑腿的活,而且也兼出售一些付费的消息。
苏启哲就想着王长福这家伙常年混迹于三教九流,说不定有能什么好办法,相当于死马当活马医了。
苏启哲起身道:“长福兄弟,这次又麻烦你了。”
王长福客气道:“苏老板说笑了,应该是我感谢你又照顾我生意才对。”
两人在店内坐下,苏启哲一边倒茶,一边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个郑天龙胆子确实肥了,连‘管理费’都不收了,居然想吃人家的干股。”
听完事情的经过,王长福也有点惊讶。
一般来说,像他们这种江湖社团向小商小贩勒索点‘管理费’,条子都是懒得管的。
影响因素很多,比方说:
受害者不敢报警,条子取证困难。
涉案金额小的话,判得也轻。
另一方面,这种事情你很难给老大定罪,都是
还有一种情况,一部分社团上面有人保护的。
这边抓,那边放。
只要不过分,大部分时候条子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这里面有一条恒古不变的潜规则:
无论是民,还是商,那都是官府的“羔羊”。
你薅羊毛就算了,杀羊吃肉就是动官府的“奶酪”了。
这才是王长福惊讶于郑天龙胆大的原因。
苏启哲试探问道:“这个郑天龙这样大胆,是不是上面有人罩着?”
王长福摇了摇头,开始给苏启哲介绍起郑天龙的情况。
郑天龙原名郑小艺,从小就争强好胜,在学校里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
这家伙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就开始跟街面上的三教九流厮混。
14岁就敢拎着菜刀跟大哥去抢地盘,因为砍伤了人被送到少管所关了2年。
出来后继续犯事,又被抓进去踩缝纫机。
进去后屡教不改,出来又犯事,如此反复。
蹲班房对这个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最后一次,这家伙替老大顶了罪,一次性被判了9年,去年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这家伙脑子好像开窍了。
先是给自个改了名,起了个叫“郑天龙”的霸气名字。
然后,纠结了一帮没什么脑子的小弟,自己结下盘子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