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翀面色凝重,滕致远也严肃起来:“臣遵旨!陛下想知道什么?”
“渝王的安危、娄太后的情况、曹元方的势力、南唐的朝局......总之,锦城的一切朕都要知道!”
“臣明白了!”
之后进来的连述就没小滕这么幸运了,被祁翀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南唐朝局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何商号从未报上来?按照田吟所说,娄太后已经有小半年没有露面了,这么明显的问题锦城的人难道就没注意到?别告诉朕你这个总经理对此一无所知!朕给你无限权力,让你把分号开到各地,就是希望商号能够成为朕的耳目喉舌,结果呢?锦城的消息朕还得从别人那里听来,那你是做什么吃的?!”
连述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不住告罪。
祁翀发完了火,又不忍见连述那一副可怜样,语气便稍缓和了些:“起来答话吧!渝王既然出了事,那他和我们的生意是不是依然正常?难道就没有任何异常吗?”
连述忙答道:“回陛下,所有往来凭证中的印鉴、暗花都是准确无误的,账目、货物也都对得上,的确没......没发现什么异常。”
“锦城分号的掌柜回来了没有?”
“锦城掌柜申弢告病了,没......没回来。”
“告病?就那么巧?”祁翀满脸狐疑。
“臣这就去查!”
“你亲自去!一查到底!锦城如果真出了问题,那就绝不是小问题,查不明白你就别回来!”
“臣领旨!”
打发走了连述,祁翀依旧心绪难宁,索性换了便装只带少量护卫直奔国宾馆而来。
王简对祁翀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眼神中有些失落。
眼前这位少年登基只有一年,却已将军政大权揽于手中,尤其军队,更是对他死心塌地!而一年多以前,他同样略施小计便协助唐皇将摄政王逼退,夺回大权,可如今呢?同样是一年,大唐朝局再次陷入绝境!
同样是少年君王,怎么差的这么大呢?
“王尚书,好久不见!”
“陛下既然微服来此,想必是已经见过长公主和两位小殿下了!”
“朕有些不明白,你为何帮田喧、田啄兄弟俩?朕记得你之前与蜀王相交甚笃,而蜀王与渝王一向不和,甚至可以说蜀王的败落与渝王有直接关系,你应该记恨渝王才对,又怎么会帮他呢?朕可不相信你会仅仅因为渝王妃跟你的亲戚关系就去冒险做这件于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所以,朕想不通,特来拜会,请阁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