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家侧门的巷子里,平时孙峰会把车开到这里等王月舒出门,
家里有人的情况下,他们会走侧门,只有下午家里没人,才走四合院的门。
今天巷子里停了两辆车,孙峰看着后面的车牌,知道是王主任儿子私人的车,平时就停在院子里,今天怎么会在外面?
他敲了敲玻璃,姜长安降下车窗,“同志有事?”
孙峰递过去一支烟,指着自已的车说,“同志,我叫孙峰,是物管会王主任的司机,您这车是王主任大儿子秦舒立的车吧?”
姜长安听说是秦局母亲的司机,稍微放松警惕,摆手说:“谢谢,我不抽烟,
我叫姜长安,是秦局的司机,今天是第一天来接他上班。”
“秦局?”孙峰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秦家有这个人吗?
“就是秦舒立同志。”姜长安补充。
孙峰愕然,“哪个局?”
“保密!”
孙峰不再问,只是说:“咱俩以后经常会碰到,有机会一起喝一杯。”
“行!”
没一会,王月舒带着秦舒平和秦舒凡出门,平时他俩是自已骑车去上学,
不过秦舒立上班的地方,距离南锣鼓巷并不远,可以先送他们去学校。
秦舒立从里面锁上侧门,然后从正门绕过来。
刚从厕所回来的阎埠贵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手里的恭桶差点掉地上。
他赶紧跑回家,拉着杨瑞花神秘的说:“媳妇,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不等杨瑞华说话,他接着说:“刚才我看到秦家坐着两辆小车去上班。”
杨瑞华摆弄着早饭,不在意的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秦家本来就有一辆车,王月舒又在军管会上班。”
“今天不一样!”阎埠贵提高音调,“我看见秦舒立那辆车也有司机。”
“有司机怎么啦?”
“这年头什么人才会有司机?”阎埠贵提醒,“除了那些资本家,就只有政府高级官员。”
杨瑞华停下手里的活,“你是说秦舒立也当官了?
怎么可能,我听说他和中院何家的傻柱一般大,不过才15岁,他能当多大的官?”
阎埠贵想起秦舒立经常不回家,说不定就是在外面出差,赶紧叮嘱道:
“媳妇,秦家人太厉害,咱们惹不起,你在院子千万不要和其他妇人一样,嚼秦家的舌根,他们只要一句话,我可能就得丢工作。”
杨瑞华心里一紧,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从分家后,他们搬到这个院里,家里就看着阎埠贵的工资过活,要是没了工作,一家人怎么活下去?
“当家的,我以后绝对不说秦家一句不是。”
阎埠贵提醒,“你还得注意有人说秦家坏话,咱们跟秦家拉近关系,
这些当大官的人家都很有钱,只要他们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咱家几天的吃喝。”
他以为这时候的政府官员,还和国府时期的一样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