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院里,王月舒听到说话声,带着秦舒凡和何雨水、许小玲走了出来。
“爹!”
何雨水哭着跑下台阶,抱住何大清哭个不停。
何大清脸色灰败,轻轻拍着何雨水的小脑袋,看着王月舒说:“王主任,谢谢你照顾雨水,以后可能还需要你多费心。”
王月舒不高兴的说:“怎么?回来了还要走?”
何大清苦笑,“我家成分有问题,这不是没办法嘛!
傻柱已经16岁,我把轧钢厂的工作留给他就行,
不过雨水还小,原本打算在保城工作,每个月给她寄生活费,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王月舒不解的问:“你家什么成分?”
冯永山说:“何大清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登记的是工人家庭。”
王月舒想了想,“你担心以前的事?”
何大清苦笑,“我问过易中海,他说我以前给小鬼子和国党那些当官的做过饭,成分有问题,
再加上白家寡妇紧追不舍,我只能离开,这样至少不会影响孩子。”
冯永山说:“何师傅,你想多了,以前给小鬼子和国府做事的人多的是,只要不是主动帮忙,残害无辜的人,都不是问题,
要是这都算,整个四九城的厨子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有问题。”
“这么说,我没事?”
“当然没事!”
何大清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傻柱带着人冲了进来,“何大清,你还敢回来?”
“傻柱,几天不见,你都敢直接叫我名字了?”活过来的何大清,又变成了以前的何大厨。
“你不要自已儿子,我为什么不敢叫?”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我不要你?老子走的时候给你留了50块钱和足够的粮食,
还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00块钱和轧钢厂食堂的工作,老子怎么就没管你?”
“你放屁!”何雨柱怒不可遏,“易叔说你什么都没留,我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你,大冷天在桥洞睡了一晚上,
要不是我和雨水穿的棉衣厚实,这会说不定早死在保城。”
易中海突然冲进来,劝道:“大清兄弟,傻柱,这里面有误会,咱们回去慢慢说。”
“当然有误会!”王月舒突然说话,她见识过易中海的虚伪和狠辣,
更知道何雨柱在易中海的算计下,死的多凄惨,这种恶人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易师傅,既然大家都在,你说说何师傅说的话是真是假?”
易中海被王月舒、何大清、冯永山,还有院里邻居盯着浑身发麻,难堪的说:“老何,要不咱们回去慢慢说。”
“就这里说。”何大清可不是傻柱,他脑子绝对够用,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捣乱,
但是,两个孩子跑到保城差点冻死,光这一点,他就不会放过易中海。
“对吧!”傻柱也喊道:“易叔,就在这里说,是你给我个雨水的车票钱,也是你给我窝头才活下来的,
你有理,你怕啥,就在这里说,让大家伙都评评理,看看这个丢下儿女,跟着寡妇跑的何大清到底有多可恶!”
何雨柱边说,边走到易中海身旁,叉着腰给易中海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