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她的五姐姐。
五姑娘听到八姑娘这么说,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她佯装生气地打了下八姑娘的头,“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再说了,那荥阳郑氏的婚事,在你们的眼中是组好的,在我眼中却是未必。”
八姑娘不解:“为什么?”
五姑娘眯起的眼中,似有暗流闪过,“门第不匹配,吃亏的是我。”
荥阳郑氏,那可是世家中最顶级的存在。
就算是他们谢氏的身份在高,入了 荥阳郑氏,也算是矮了一头。
她的腰杆子,也挺不直。
再说了,那位郑家三公子寻的妻子,出身一定不能比长子长媳的高。
压了长子长媳一头,那不得天天过勾心斗角的日子?
八姑娘似是听懂了,又好像是没听懂:“姐姐不看好这门婚事?”
五姑娘:“看不看好的,我说了也不算。”她转头看着低头喝茶的六姑娘,小声嘀咕了一句:“得她说了算才行。”
八姑娘没听清五姑娘说的话,又问了一遍:“五姐姐方才说了什么?”
五姑娘笑了笑,“没说什么。”转头又和六姑娘说话,算是打断了八姑娘的话。
英姐儿和芳姐儿分开了一会儿,此时又在小花园中的亭子里碰到了。
芳姐儿给英姐儿福了福身子,:“英姐姐。”
英姐儿还了礼,“芳妹妹。”
说罢,两人坐在了石桌旁说话:
“英姐姐,你说,谢六是不是知道荥阳郑氏的太太今日会来,所以才让五姑娘和八姑娘跟着,撇开了咱们的?”
谁不知道,裴氏也来人了。
若是六姑娘去见裴氏,那定然是能见到郑太太。
她将她们赶走,独留下五姑娘和八姑娘,不就是带着八姑娘和五姑娘去见郑太太吗。
都是同出谢氏,为何六姑娘要如此厚此薄彼?
芳姐儿一脸愤愤不平:
“我就说,长房的人都是长了个葫芦心眼子。”
“外面看着实诚,里面说不准装的是什么。”
“这明明都是谢家的姑娘,怎么就偏偏将这么好的婚事留给谢五?”
“还不是看不起咱们这些旁支的姑娘。”
芳姐儿气的重重砸了几下石桌。
英姐儿也是一脸不高兴。
不过,她的惯会藏心思,便顺着芳姐儿的话往瞎说:“就是说啊,同样是谢家的姑娘,一个嫁去河东裴氏,一个要嫁去荥阳郑氏。这长房以后,怕是不可撼动了。”
“哼。”
芳姐儿冷哼一声:
“靠着姑娘的罗裙让长房在京都站稳脚跟,也不嫌自己丢人。”
英姐儿低笑,“那又能怎么办?最少,人人都知谢家长房。而不知,谢家旁支。”
芳姐儿眼珠子一转,“英姐姐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办法,将郑家的那个小公子迷的离不开你。”
英姐儿眸光一闪,“我能有什么办法?”
英姐儿转头,幽深的目光落在长的千姿百态的各种名贵的花草上,明明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