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化学反应本身，是一种物理变化。

顾言的知识，就算是范方叶，还有一中的叶老师，都远远不及的。

范方叶还好，毕竟她才离开大学没多久，有些知识还没忘，也是听了个一知半解。

而叶老师，就越听越迷糊了。

顾言学习各种知识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化学竞赛啊！

至于其他人，汤炼之，蔻如玉勉强能跟上顾言的思路，一中的，五中的其他学生，不好意思，这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知识。

虽然复杂，不过听了顾言的解释，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化学啊！

“范老师，想不到你居然能带出来这么优秀的学生。”

等顾言讲完，一中的叶老师不由得赞叹道。

范方叶只是笑，她哪儿有能力去教顾言这种学生？

这种学霸，是她要仰望的存在。

顾言的讲解，收获了其他人敬佩的目光。

等到实验做完，一行人离开一中，范方叶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她这个指导老师，因为顾言的行为，变得高深莫测了。

蔻如玉看着高兴的范方叶，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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