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不解,“王爷,既然他不来,我们就自己训练,不可以吗?”
玄凌冷道:“既然王大人在鹿山训兵一事上也有出一份力,那么本王就认为他必须到场。”
这样要是鹿山脚下出了什么事,王路远也有一部分责任啊。
玄凌心中的算
盘打得啪啪作响,他追问刺史府的下人,“既然是偶感风寒,那么王爷是请了郎中过去给他看了?”
下人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玄凌嘴角勾了勾,说:“阳城里的郎中能有多少真才实学?本王府中的侍卫不仅懂武,也会医术,你先回去跟王大人说,本王过会就带人去刺史府,给王大人看病!”
下人闻言吓得有点脸色苍白,还想说些什么,玄凌不容置疑的冷笑道:“快去,别在这里磨磨唧唧。”
下人顿时不敢再说,连滚带爬地转身跑了,心里却觉得自家大人要完了。庸王府里会武术的侍卫来给他们大人看病的滑,那可不是会直接要了他们家大人的命啊!
下人连忙赶回去报信了。
玄凌想了想,沉着脸走到训兵台上,看着底下在早上的晨雾里站着的士兵们。
王子骞也在其中,他听到王二说王路远因为生病不准备来鹿山脚下的时候,心里有点气,以至于本来白皙的脸色都黑沉了下去。
好一个王路远,他侄子在鹿山脚下受苦,他自己编了个理由就在府里享乐。
敢情昨晚王路远找他,就是想将在鹿山脚下对付玄凌这件事抛给他一个人做,苦也是让他一个人吃。
王子骞越想越委屈,加上上次他喝醉晚归被王路远关
在柴房里的事情,王子骞对王路远这个叔叔越来越不满。
只是现在,还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王子骞看着训兵台上的玄凌,知道自己叔叔肯定要有苦头吃了!
于是,王子骞不动声色地看着。
“方才,刺史府的下人跟本王说,王大人偶感风寒。”玄凌站在众位士兵面前,语气沉重。
训兵台下的新兵大部分人都知道王路元的不靠谱,早些年王路远更是疏忽职守,任由西夏军侵犯阳城,因此听他生病,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
玄凌却道:“诸位,本王知道王大人曾做过的错事,眼下他幡然醒悟,并且肯出钱促成这鹿山训兵的事情,并且,这几日他一直坚持不懈地陪诸位将士训兵,未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因此今日,让王二带领诸位将士前往刺史府探望王大人,而本王则回府带人去帮他看病。”
底下的士兵听玄凌这样一说,微微一愣,“王爷,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玄凌淡淡道:“探望之事,有何夸张,更何况此举也是为了锻炼尔等的行走之力,此地到刺史府,不动用一匹马,全凭双脚行走,尔等,可能办到?”
新兵们高声道:“王爷,我等尽力而为!”
“好!”玄凌转向刺史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