渑池关内,面如土色的张奎与夫人高兰英,凝重商议:“如今孤城难守,大厦将倾,神教弟子,朝歌皆无回应,我等如之奈何?”
高兰英智慧无双,深谋远虑,她虽是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怒发冲冠:“将军有截教道术,异兽辅佐,我也有奇珍异宝,何惧贼兵?涨他人志气。”
张奎叹气:“夫人不知,五关守将多少英雄,皆陨落西周之手,就连大教破灭,都未能阻挡姜子牙前进步伐,如今他携大势至此,我等前路堪忧。”
高兰英正色道:“即受商君气运供奉,我等当问心无愧,阻挡西周兵马。若真陨落关前,吾等也算死得其所。”
张奎忧心忡忡:“可母亲孩儿如何?”
高兰英肃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张奎闻夫人言语,久久不语。
……
翌日,夫妻正披挂欲上城头,查看军机,有报传出:“报,总兵,周兵扣关,攻城甚急,如何定夺?”
张奎与夫人对视一眼,冷喝:“聚鼓,拿我战刀。”
“是。”
些许,鼓声响起,张奎调兵遣将,提刀出营,往城关而去,其夫人高兰英为他压阵。
“开放城门。”
城门徐徐升起,张奎一马当先,坐独角乌烟兽,快如闪电,出得城来。
城外,姜子牙在左右众将护佑下出现,四不像摇头摆尾,威风不已。
张奎冷声喝道:“姜元帅慢来!”
姜子牙拱手回应:“张将军,你可知天意?如今我等携大军至此,你孤关高悬,何不速速早降?”
“我秉明武王,日后封赏论功,不失封侯之位。若将军一再执迷不悟,我等将踏破雄关,到时悔之晚矣。”
张奎哈哈笑道:“姜子牙,我尊称你为元帅,你如此无礼。你西周逆天罔上,不思报恩,侥幸至此,既然敢口出狂言,今日渑池,将是尔等葬身之地。”
姜子牙面色如常,未见动怒,言笑出声:“天时,人和,你一概不占,足下冥顽不灵,那老夫只有得罪了。”
“黄飞虎。”
“末将在。”骑五彩神牛出列,拱手回应。
“你去走上一遭。”
“是。”黄飞虎低沉的声音响起。
“崇黑虎,文聘、崔英、蒋雄。”
“末将在。”
“为黄飞虎压阵。”
“是。”从孟津归来的四人,气势十足唱喏。
……
五彩神牛,灵性十足,不由黄飞虎分说,已至战场。
张奎提刀怒喝:“黄飞虎,有负皇恩,今日取你头上朝歌。”
黄飞虎面不改色,以金攥提芦枪,负面交还。
两人本是久经沙场之辈,武艺不凡,交手后,棋逢对手,些许,已杀得愁云惨淡,旭日昏尘。
战至数十回合,张奎恐生变故,一夹双腿,独角乌烟兽放出数丈乌光,笼罩住黄飞虎。
“铛。”
一声巨响传出,黄飞虎视野受阻,金攥提芦枪被张奎打落在地,五彩神牛后退数步,方险之又险躲过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