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分布也不一样,有的在街道,有的在废墟,有的在沙漠,有的在水里。
它们虽大多出现在古书记载中,但是在这里都有可能出现。
“懂了吗?”
“懂了。”夏子玲两眼皮打架。
“睡觉去吧,明天记得来,我们该讲铜钱了。”
白老头将他们出师的时间缩短在三个月,这样夏子玲至少有八九个月去面对突发状况。
所以第二天,夏子玲和笼刚热完身,白老头就拿出一筐网球出来了。
夏子玲和笼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要干什么。
紧接着,网球就像子弹一样,通过白老头牛蹄一样的手臂甩了过来。
二人侧身便躲。
网球带着旋风砸到身后墙上,咚一声,镶进去一个大洞。
“我让你们躲了吗,接住!”
球的速度极快,只能躲开,挡不住,更别说接住了。
夏子玲试着抓,手指刚碰到球就被强大的冲击力咬了一口,感觉手指都快断了。
笼拼尽全力怀抱住一颗球,但是强大的冲击力让他感觉胸腔快被挤爆。
往后,再也没人去招惹高速的网球,尽管白老头仍不断地喊着接住,接住,但两人只拼了命地躲避。
不一会,地上零散地全是网球,墙上也是,一个网球一个坑。
白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今天就到这里吧。”
笼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玲玲,我感觉要死了。”
“你说白老头劲怎么那么大。”
夏子玲靠在墙上没有回话。
“玲玲,玲玲?”
她没有回答。
“快来人,玲玲昏倒了。”
等夏子玲醒来后,自己已经回到房间里了,余雨在一旁的洗脸盆里拧毛巾。
“你醒了,诶,别动我给你擦擦。”
余雨用湿毛巾擦了擦她的脸,然后把她的身子翻过来。
掀开了里面的衣服,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后背,这都是拜回弹的网球所赐。
余雨从柜子里拿膏药,混合了一种粉末状草药,拿棉签小心翼翼地往上涂。
“不疼的,这是特制的跌打损伤药,很有效果的。”
涂药的时候,她们聊起了白师父。
“白老头对你那么狠,你恨不恨他。”
“为什么这么问?”
“怕你生白老头的气。”
“不恨啊。”
“其实白老头人挺好的,这药是他给我的,嘱咐我给你们涂。每个新人来他都这么叮嘱我。他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特别心软。”
“我将来或许能感觉到。”
“不过……他对你们也太狠了,药一般都是第二个星期才会用到的。”
涂完后,原先酸疼的后背果然有点清凉,像涂了风油精,酸疼不那么明显了。
“斋房白老头给你留着饭呢,我给你端进来。”
刚涂好,笼进来了,他步子不太自然。
“余雨,她怎么样了。”
“上过药了。”
夏子玲安慰道:“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说罢转身就要往回走。
“别走啊,我还没还没给你上药呢。”
“不用,我没事。”
余雨上手一拽,笼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还说没事呢,来吧,也别害羞,我给你上药。”
说着笼脱去了上衣,虽然他肌肉紧实,但也免不了挂彩的命运。
她让别人别害羞,现在倒自己害羞了。
余雨肉嘟嘟,粉嫩嫩的脸现在更粉了,还不忘安慰道:“没事,不疼的。”
她用棉签沾着涂,然后再用手指去均匀涂抹。
这时无人在意,窗外有个黑影,阴影处矗立着看着这一幕,看不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