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这么小看他,怪不得他突然凶猛。
邪妄的眼眸睨了这个洗手间,这里只有一个出口,进来的时候他有看过,男女洗手间从一个门同进,然后分开。而那个女人就是站在最外面的那个门,谁也不想就在门口闻着厕所的味道等人。
他们进来这么久,那个女人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就立即先跑到男厕所来看他们是不是还在,他只要在事先进了女厕的话,趁着那个女人进来时,抓住那个机会冲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很快这个女人就找不到他了!
路线已定,景辰锡赶紧悄悄掠出门去,进了女厕所,还好的是,现在的这个时候,女厕所没有人。否则,他一定死定了!本来他还想好了准备利用下自己的美色,现在到也省事得多。
果然,事实按着他预定的走,妖魂在外面等了下,一直不见人,就马上往厕所里冲进来,不管那是不是男厕所。
她一进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手下,而这里连景辰锡半个影子都没有,妖魂一气,上前踢开个个洗手间的门,一个人都没有。而趁着这个空隙,景辰锡早就跑到了外面,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可恶,臭男人,老娘竟然又没你耍了一次。”妖魂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
这次真是她大意了,竟然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话,真是可恨到极致,她发誓,如果再遇到那个男人,她绝对不再受他半天蛊惑,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就举起枪,立即了结他。
“起身。”查看完所有的门内,都没有景辰锡的身影,妖魂负气的走到那个昏倒的手下身边,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身后。
高跟鞋传来的刺痛顿时让那个手下清醒过来,肩膀就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下,到现在还是痛的。
站起来,看到妖魂竟然进来了,他马上发觉了不对劲,赶紧赔罪,“对不起妖魂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被打晕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妖魂更气了,“没有的废物。”
妖魂恨恨的说道,盛满怒气的离开了!
手下也赶紧跟上,还好还好,妖魂没有直接生气的把他在这里毙了,他可还是惦记着那
十万块啊!虽然那个人是跑了,但是那十万块,肯定是到他账户了!
如果钱没花完,人就先死了,那多不值啊。
景辰锡最后拦了辆车,他现在最主要的是,他要去通知那个女人,她现在有危险。
可是,她现在就在去美国的飞机上,他要怎么才能联系上她?
他根本就不懂景辰祖带她去美国的哪个地方,更加不懂景辰祖究竟是怎样的身份,他就算去找,也茫茫大海捞针。
他要怎么做才能联系上那个女人?他要怎么才能救出那个女人?
他现在脑子好乱,心中急切得不行,真的为纯白捏了把汗,想想,要杀她的人,可是雇佣兵杀手啊!只要被那个人盯上的人,从来没有逃脱掉的可能。
怎么办?他要怎么做?
景辰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第一次发觉自己真的没什么用。如果,如果他跟景辰祖是一种类型的人就好,那样,景辰祖的窝点,他就可以很轻易的知道,要找一个人,也能很轻松的办到。
对了!有一个人,他一定知道。
想即,景辰锡叫司机调转车头,朝着他说的方向前进。
在一家pub前,计程车停下,景辰锡付了钱,下车后直往pub内直走。
虽然现在是中午,但是他知道可以直接进去的方法,并且,这里只要他想来,随时都可以来,他也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这里。
虽然这里是白天,但也有管事的在,看到景辰锡,都是真自然的招呼,“景少爷。”
“楚惜默在不在?”景辰锡直接问道。
“老板现在正在房间休息,有事的话……”
他还没说完,景辰锡就直接朝楼上的楼梯走去,后面是管事的声音,“景少爷,老板他……”
景辰锡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直接上了楼,风风火火的走到一个房间面前,这间是楚惜默的专用房间,他自己在这里也有一间。
楚惜默很少锁门,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没有人想死的直接闯进他的房间,不过景辰锡列外。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正在纠缠着的一对人,景辰锡好似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尴尬,或者避讳,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楚惜默眼角看到他,挺下所有动作,对女人挥了挥手,“今天先到这里,你先出去。”
女人咬了咬牙,有点不甘心于正直高峰就被人打扰,却也不敢说什么,“好!”
她整理了下衣物,然后退了出去,顺带还将门关山。
楚惜默扯过杯子,盖住重点部位,坐在床头点燃了支烟,“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记得,景辰锡真的好像真的有很久都没有再来找过他,更没有再来过这个酒吧了。
景辰锡没有时间去整理那些时间碎片,走进来,拿过一张凳子,摆在楚惜默面前,他迅然坐下,“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哦?”楚惜默挑起一侧眉梢,阴邪俊美的脸庞上到是有些好奇了,“你很少有什么东西是需要问我的。”
“以前觉得没有,现在却有很多。”
楚惜默将一支烟丢了过去,景辰锡很好的接住,楚惜默弹下烟头,烟灰掉落。心情很难得的开始复杂起来,总感觉今天的景辰锡有点不同,突然间好像在某些地方成熟了!
“你想知道什么是需要我说的?”楚惜默那魅惑而磁性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阴邪的感觉,俊美如斯。
景辰锡阖下邪妄的双眸,那不羁的神色已然换成一种沉稳,“景辰祖究竟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听闻,楚惜默笑了,“他是你哥,又不是我哥,你为什么要来问我这种问题?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才是最清楚的。”
景辰锡一手攥紧,“就是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所以才来问你,我知道他不简单,很可能是地下势力上的人,你知道的,我爷爷一直不希望我跟地下势力有什么接触,所以对地下势力上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懂!”
景辰锡邪妄的双眸,紧紧锁住楚惜默,“说吧,他究竟是什么人。”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楚惜默说,“既然你爷爷都不希望你跟地下势力上的人有所接触,你又何必知道他是什么人?这不是种麻烦?”
“我不怕麻烦。”景辰锡坚定,“现在已经出事了,我必须要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你要去找他?”
“是。”
“为什么?”楚惜默很好奇,景辰锡一直都跟景辰祖没有什么交集他知道,现在景辰锡竟然要要去找景辰祖,他真的很好奇。
“出事了!”景辰锡简单的说。
眉头倏然一拧,景辰锡说了两次出事了,楚惜默微微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能告诉你吗?”景辰锡不答,反问。
“呵呵……”楚惜默倏尔失笑,停顿下来后,他自嘲的笑笑说,“原来在你心底,我已经值得信任。”
“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事情,感觉立场不同。”景辰锡道,“我知道你也不简单,你肯定也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是吗?而且,那些事情还是我不能知道的。”
楚惜默摇头失笑,“你果然还是发觉了什么。”
“大家朋友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么久我一直都没问你,只是想让你有自己的空间,而且,我们是朋友,并不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该保留的东西,还是该保留的。”
“说得也是呢!”楚惜默忽而喃喃道,“真的有些奇怪,我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明明是两个完全世界不一样的人,竟然能一直相交到现在,那么多年的朋友,他们一直都可以这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