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提着食盒,在侍候的人护送之下来到徵宫,踏进门的那一刻,上官浅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站在徵宫院子里,上官浅手中的灯笼显得格外的亮,耳边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窸窸窣窣。
夜里的徵宫,不仅黑,还冷清。
我父亲在与无锋那场大战中去世了,我没有家人,也无家可归,是哥哥收留了我。
那日与宫远徵坐在角宫院子里说的话,仿佛就在眼前。
上官浅眼睛有些湿润,深呼吸一口气,朝徵宫那唯一点灯的屋子走去。
“公子,执任大人说让你今后不可对执任夫人无礼,这是他送来的药。”
宫远徵趴在床榻上,后背满身是伤,却将侍卫递过来的药瓶摔碎,咬牙切齿的,“滚!谁稀罕他给的药!”
上官浅就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侍卫劝说不了无奈,立刻见到上官浅朝她行了行礼。
“原来你吃不了饭,是在忙这?”
上官浅的声音突然传来,宫远徵转头见上官浅不知何时站在床榻前,微微惊讶,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慌张,立即起身将衣服穿好。
宫远徵坐在床榻上,强忍着痛,“少阴阳怪气,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不就是被罚嘛,有什么好看的。”宫远徵小嘴一倔,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受伤了就要上药,不上药就穿衣服,要是遇到天热,不流脓才怪。”上官浅坐在一旁,欲给他上药却被躲开了,制止住他,“对我来说你就是我亲弟弟,上药有什么可害羞的!”
让他将衣服脱掉,看着眼前的伤口,上官浅不问原因,从衣袖中掏出一瓶药给他上上,瞧他防备,“这是我自己配的金疮药,治皮外伤止血最管用。”
宫远徵心中流过一丝暖意,淡淡开口,“宫子羽这才当上几天执刃,就敢这么嚣张。”
上官浅:“宫子羽嚣不嚣张我不知道,但伤成这样,还把药砸了,这么傻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关键是,那药还是他自己研制的。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宫远徵愠怒,将衣服穿上,“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药已经替他上好,上官浅自然不担心,将剩下的药放在一旁的桌上,站起身,“你就是想留我,我还不想留呢。”
上官浅转身离开,宫远徵看到她留下的药品,转身见她早已离开,余光放在桌上的食盒,心中五味杂陈。
“公子,厨房的师傅前两日家中有事回去了,我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吃的…”
跟在宫远徵身边的暗卫回来,手中多了两个馒头,也不知道公子今日哪根筋搭错了要吃的,平日里公子都是往角宫跑,徵宫的厨师就成了摆设,这还是他在厨房翻箱倒柜找到的。
结果看到宫远徵坐在桌前,桌上全是色香味俱全的菜,惊奇,“呀,这哪来的?!”
宫远徵夹了一块鸡肉放嘴中,“嫂嫂送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