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安静,上官浅却不以为然,看来者那狗仗人势的神情更加得意,旁边站着的第五芪示意她不要冲动,可上官浅继续开口:“一浅堂今日不看病,积雪庐少爷也不必赏脸来。”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们少爷不配?把老板找出来,我们只和老板说话!”
“不必叫老板。”上官浅看着眼前的人,“狗仗人势,谁来都是一样。”
“你骂谁狗仗人势?!”跑腿的人闻言便淡定不了,当这么多人面被骂狗仗人势,有些急眼了,伸手便准备上来打人。
第五芪让旁边的小风将官知角带到后屋,见人要打上官浅又跑上来拦。
“等等!”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纷纷转头看,男子从轿中下来,一身赤红色华服,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不苟言笑,不紧不慢的朝药铺走来。
“在下管教下人不力,得罪官先生了,望官先生见谅!”
说着,朝上官浅赔不是。
“雪庐少爷,狗会吠不是你的错,但让狗到处乱吠扰乱秩序那就是你的错。况且,今日你得罪的不是我,是寒风中这些等待问诊的人。”
雪庐公子闻言微微皱眉,那原先充满笑意的脸更冷了几分,旁边的第五芪担心迁怒上官浅,在旁边小声提醒她,“官先生…”
“官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给这些人道歉?”雪庐公子冷笑一声,慢慢朝台阶上走了几步,对她道,“可是,我来一浅堂看病,是他们先拦的我。”
雪庐公子的眼神太过直白,第五芪拦在上官浅面前,对他道,“雪庐公子,我们药铺小地方偏,看诊之人平日都挤在一起,恐怕委屈了贵体,若有何处不舒服还是前往大药铺诊治更为妥当。”
“你又是谁?又从哪里冒出来的?”雪庐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不悦。
旁边的人小声提醒道,“公子,这位就是一浅堂的掌柜,之前去过府上与管事谈过药材生意。”
雪庐公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笑到,“掌柜的嫌这店铺小,何不考虑一下来大一点的药铺问诊?”
积雪庐主力是卖药材,可底下也有自己的药铺,平时也开堂设诊,只不过大夫医术不佳费用太过昂贵,除了崤山想要与其结交的权贵,基本上没几个人去看。
雪庐公子这是在劝第五芪到自己家坐诊。
第五芪:“在下才疏学浅,这小小的药铺便让我自顾不暇,怎好去雪庐惹公子烦恼?”
站在风口有些冷,雪庐公子拉了拉披风,笑到,“既然这药铺让第五先生自顾不暇,那就将它关了吧,毕竟,在我积雪庐也是一样看诊的。”
他的话太过让人生气,轻轻松松的嘴皮子一动,便不顾他人的死活。
上官浅忍无可忍,手臂一抬,一把粉末便挥在雪庐公子脸上,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黑黑的。
“你往我身上撒了什么??”雪庐公子有些紧张,鼻间都是浓郁的药味。
“没什么,最近研制的药,解药还在解,没事,只会让人生疮流脓而已。”
她说得太过云淡风轻,雪庐公子平日最在乎的便是外形,若是这脸生疮流脓,他该如何见人?
眼中怒意横生,威胁道,“你最好配出解药,不然我让你在这世上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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