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执任夫人来了。”侍候的人来禀报。
上官浅起身,便见云为衫拿着礼品进来,嘴中说道,“听说妹妹身体不舒服,特意过来看看。”
上官浅浅笑,“多谢姐姐关心,不过是些头疼脑热罢了,抓几副药吃便好了。”
“妹妹刚生完孩子,要多注意,虽说你懂医术,可医者不自医,生病了还是请郎中为好。”云为衫淡淡开口。
“谢姐姐关心,妹妹自会保重身体。”上官浅笑了笑,自己才身体不舒服了多久,羽宫那边这么快便知道了,可真是够关心人的。
“最近照看孩子有些累了,若姐姐不介意,妹妹改日再找姐姐叙。”
云为衫并没有留下来,闻言便告辞。
云为衫走后上官浅便收起了笑容,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宫尚角如今身死未卜,而宫远徵又不知在何方,现在的宫门已经不适合再待下去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是收拾行李,可上官浅只拿了宫尚角大婚之日送给自己的那副簪环,许是宫尚角给的令牌有用,上官浅从宫门出来容易了许多,一路上基本上没人阻拦。
上官浅抱着怀中的孩子跑出宫门,随后突然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一眼。
宫尚角,你最好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否则我让你永远见不到孩子。
这话到底是说给宫尚角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上官浅也不知道,最终头也不回的朝那片森林跑去。
…
“禀报执任大人,奴才有要事禀报!”
“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宫子羽路过恰逢侍卫拦着一个姑娘,看着有些眼熟,于是走过来一探究竟。
“奴才是角宫照顾角夫人的侍女,昨天夜里夫人将我们侍候的人都迷晕带着小公子离开了。”
“你如何断定上官浅带着孩子离开了?离开之前上官浅可有何异常?”
“昨日夫人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去之后就说头疼,后面前往徵宫拿药回来,并无异常。”
宫子羽闻言淡淡开口,“你先下去吧。”
“执任大人,长老院长老请您过去一趟。”
宫子羽来到长老院,月公子依旧沉默寡言,雪长老秉公处理,花长老依旧气凶凶的。
见宫子羽来,还未等他开口,花长老便率先开口,义愤填膺,“反了反了,宫尚角尸骨未寒,她上官浅便藏不住了,昨天夜里偷走出云重莲逃出宫门。”
“当初不同意他们成婚,可宫尚角非要坚持,还立下了永不当选执刃的誓言,现在他才出事多久,上官浅便背叛宫门,这就是他宫尚角执着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