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闻言微微皱眉,沉声道,“花长老,宫尚角出事到现在即便是真的遇不测却也未找到尸首,只能算是失踪,怎就尸骨未寒了?况且,上官浅只是想离开了宫门,你有何证据说她背叛宫门?”
“听此匆忙着急离开,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之前她可是与整个宫门为敌的,别忘了,她可是无锋魅阶的刺客,能到魅阶,说明不简单。”
宫子羽:“上官浅之前是为无锋做事确实是事实,可当时宫尚角已经澄清,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她只是为了报仇。”
“哼,谁知道宫尚角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他可是被上官浅迷的晕头转向的,要开脱也不是不可能。”花长老皮笑肉不笑。
宫子羽冷笑,“宫尚角若真要隐瞒,按照他行事风格,直接跳过长老院与上官浅成婚了,何必多此一举。”
宫尚角若要护一个人估计他都得甘拜下风,与上官浅成婚这件事征求长老院同意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照顾他们的颜面。
一直沉默的雪长老适时开口,“最近角宫发生了不少事,上官浅才和宫尚角成婚不久便闻噩耗,新婚夫妻阴阳两隔换做谁都难受,上官浅带着孩子离开宫门这伤心之地也情有可原。
吩咐下去留意上官浅的去向,她身边带着尚角的骨肉,在外时间不可太长,差不多了就让她回来吧。”
“不行,必须让人立即将上官浅带回来,她偷走了我们宫门的药材,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宫门必定祸事不断!”花长老严肃开口,上官浅将宫门珍稀药材带出去,一旦泄露,宫门必定危机四伏,到时候悔之晚矣。
“上官浅大仇已报,现她又生下宫门骨肉,她没有理由背叛宫门,花长老有些危言耸听了。”宫子羽说。
花长老:“听说宫远徵失踪那日,上官浅可是在长老院外面站了半日,最后没进来便回了角宫,估计已经听到我们谈话了。
常言道狼是养不熟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子羽执刃刚当上不久,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我…”宫子羽欲言又止。
月公子:“既然如此,那就想一个折中的办法,将上官浅带走的药材拿回,毕竟那是宫门的东西,至于她是留宫门还是去,由她自己选择。”
“月公子说得很好。”雪长老点点头,认同月公子的方法。
“不行!”花长老反对。
“为何不可!”宫子羽看着花长老开口,这也不对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他才满意?
“药材属于宫门的,必须带回!孩子是角宫唯一的血脉,不可流落在外!”花长老沉声开口,“如今宫门血脉单薄,若是再让上官浅将孩子带走,岂不是让宫门骨肉分离?”
“那孩子是角宫的唯一血脉,也是宫门的骨肉,可长老别忘了,孩子是上官浅生下的,那孩子如今不到半岁,岂能让他没了父亲又离了母亲?宫门的骨肉是骨肉,难道别人母子就能忍受分离的吗?”宫子羽说。
宫尚角从小便失去父亲母亲乃至弟弟,难道现在还要让他的孩子如同他那般,再经历失去父亲母亲的痛苦吗?
人间最残忍的痛苦莫过于,明明还活着,却骨肉分离。
“上官浅继续找,孩子是她生的,尊重她的决定。”雪长老最后敲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